《阿凡達2》終于如期上映,畢竟,新冠疫情正在有序退場,而壓抑良久的電影產業則迎來大機會。加之,《阿凡達2》的未來故事會討論生物的適應性,而現實人類社會也在忙著適應新環境,可謂相得益彰。此外歷經13年,阿凡達再度與影迷相見,算得上:天時、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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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首部《阿凡達》帶給全世界的震撼尚未消弭,比如三倍于普通電影的IMAX 3D, 讓國內影迷感受到強烈的科技力量,以及背后那一套成熟的電影工業化體系。迄今為止,《阿凡達》依舊保持著全球票房紀錄,憑借13年的推廣和討論,阿凡達已然同全球影迷建立起一種強韌的情感關系。基于此,我們有理由相信,《阿凡達2》會再創佳績。
好萊塢的電影工業體系,好像一條流水線,任何的工作都可以被拆分到很細的顆粒度,再由制片人和導演整合到一起,包括劇情、道具、攝影、特殊效果、后期剪輯和營銷等等,都有分工。如此體系帶來的好處是,保證了影片的制作效率和基礎水準,而壞處則是一旦任何環節出錯,就會對整體造成影響。《阿凡達2》苦熬13年,大概率是有些環節拖沓了,好在觀眾的熱情依舊濃烈。
潘多拉:美麗的半虛構星球
事實上,阿凡達之所以能笑傲全球票房,除了好萊塢的工業體系之外,還決定于導演卡梅隆的匠心獨運,勵精圖治十三年,把相關領域的人才都派出來,再通過整合“榨干”其價值,終形成觀眾屬意之作,充滿著想象力。卡梅隆不僅找到了和地球相似的星球,命名為潘多拉,而且能憑空創造出一個生命族群和一套完善的納威族語言,甚至整個潘多拉星球的動植物,都有其學名、屬性、生長規律和生理結構。總而言之,科幻主義需要想象力,而比之神魔主義更具真實感,正在于,它是人類正常思考之上的延伸。
影片的故事發生于2154年,地球早已滿目創痕,污染非常嚴重,弱肉強食比比皆是,可用資源不足以維持現存人口的需求。于是,誰能創造出新的能源,誰能找到新的居住地,誰就注定是新的世界首富。或許,我們現在已然理解為什么馬斯克、拉里佩奇等商業大佬,要堅持一擲千金地探索太空了。
在阿凡達的世界里,也有地球資源開發公司,比如RDA,它應該算是電影版的Space X,致力于大舉開發太空事業,試圖尋找到可以替代地球的新能源,而美麗的藍色潘多拉星球就是這樣被發現的。相關資料顯示,潘多拉星位于半人馬座的三合星系,距離地球大約4.4光年,體積、質量和地球相似。同樣地,潘多拉星球也圍繞恒星運轉,阿爾法星就是潘多拉的“太陽”,體積比太陽大20%,光照熱度也要強烈一些。顯然,人類能發現潘多拉這種生命星球,一定是非常興奮的,但想要長期生存于斯,還相去甚遠。
首先,重力只有地球的15%,使潘多拉星球上的植物格外高大,動輒參天大樹。至于說,納威族人長著6肢,也是為了能“抓地”緊固一些。更直接的影響則是空氣中的含氧量非常低,普通人移居潘多拉,根本離不開氧氣瓶。加之,潘多拉星球上有大量熱帶雨林式植物,夜里會發出五彩斑斕的光,仿佛置身于夜店之中,但植物定律往往是:越美麗,毒性越強大。
毫無疑問,縱然是找到新的生命星球,也不免一番抽筋扒骨的轉變,才能適應之。按照達爾文的自然選擇學說,更確切的過程應該是:能適應潘多拉星球的人類可以繼續存活,他們攜帶其適應性繼續繁衍,而后形成穩定的族群。
科幻意義,尋找人類新家園
科幻作家劉慈欣在接受《南方周末》采訪時曾經說道:他不太認為人類會去火星或者潘多拉星居住,畢竟,相比于這些遙遠星系,沙漠、海洋、高山的條件,簡直是太友好了,起碼大家不用每天背著“氧氣瓶”度日如年。同時,大劉也談到新冠疫情在人類歷史上并不突兀,要知道自二戰結束,人類已經有70年的和平時期,偶爾出現一點兒狀況,實屬正常。
之所以,插播兩條劉慈欣的采訪,正在于《阿凡達2》的上映非常有可能引發以上兩個觀點之討論。如前文所述,地球在100多年后已經變得滿目創痕,人類需要找到新的居住地。潘多拉星球雖然和地球相仿,但依舊需要人類重新適應,或許,電影也想借此表達之于未來生活的擔憂和向往。比如潘多拉星球上充滿著有毒物質,如果人類不帶面罩行走,僅需4分鐘就會迎來死亡。而長期存活于潘多拉星球的納威族人都長了一個類似“魚鰓”的東西,能過濾毒氣,存儲有毒物質。事實上,人類抗疫三年,也真希望自己長一個“魚鰓”,把新冠過濾掉,簡直是碾壓現在的N95口罩。如今疫情放開,大量觀眾涌入電影院,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向納威族人投去羨慕的眼神...
此外,納威族人還長著一條辮子,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神經。通過這條辮子,他們可以相互窺探內心世界,和動物、植物直接交流。以至于,在納威語言體系里,根本沒有“謊言”二字。相信這也是現實人類艷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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