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刀貳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資料圖)

竇唯隱退多年，娛樂圈中仍然有他的傳說。

他是唯一一個在紛亂繁雜的演藝圈里，被用以“仙”這個詞來形容的人。

在搖滾界有無人能出其右的地位，

感情上。

被王菲倒追。

舞臺上萬人追捧的天后，舞臺下仙女下凡塵，蝸居大雜院，為他倒痰盂。

可他卻出軌，婚姻僅持續三年走到盡頭。

還公然在采訪中表示，當年的婚姻，是一場陰謀。

他的感情史一如他的歌《無地自容》中的歌詞一般。

相識人海，卻又歸于人海，相互折磨。

然這樣的一個人，你卻很難去定義他到底是一個對感情不負責任的渣男，還是一個被世俗傷透了心的音樂仙人。

不論是搖滾界的先驅，還是天后王菲的前夫。

每一個名頭拿出來，隨便開一場直播，說兩句談及過往的言論，都能讓他賺得盆滿缽盈。

然而他卻說：“如果有一天，我的音樂走到了盡頭，我寧愿去掃大街，也不愿用以前的名聲去混飯。”

他對音樂純粹的執著，超乎世俗的想象。

一、遺傳的音樂天賦

竇唯在娛樂圈的時間很短。

1988年出道，1994年，一場空前盛大的香港紅磡演唱會后，他就逐漸淡出了觀眾視線。

可在娛樂圈短短不過6年的時間。

他卻讓很多人記了一輩子。

這主要得益于他的音樂天賦。

竇唯的音樂天賦是遺傳的。

他的父親是一名民樂老師。

在父親耳濡目染的影響下，小小年紀的他表現出了極高的音樂天分。

一點就通，很多的樂器，都不用怎么教，拿起來就會。

這無疑是個天才的音樂者。

然而天才總是要經過苦難的。

老天將這一遭苦難，首先放在了他的家庭上。

12歲那一年。

他的父親和母親因為性格不合離了婚，他和妹妹竇穎被判給了母親。

對于這一樁失敗的婚姻。

母親雖然沒有說什么，可是卻總在半夜偷偷抹眼淚。

12歲正是成長的關鍵時期，心靈敏感脆弱的時候。

突然的家庭變故在他心上烙下了深刻的痕跡。

這個時候，他接觸到了搖滾樂。

不同于民樂的古典優雅。

朋克風的樂曲氛圍，最直觀的調動人的整個神經細胞，讓你沉浸其中，盡情的抒發自己的情緒。

用竇唯的話來說，那是“就只剩激動了，完全就熱血沸騰了，從節奏到旋律，到和聲的這些轉變，都很讓人震撼。”

他迷上了搖滾樂。

可是對于一個12歲的孩子來說。

學習才是正經事。

他的藝術類課程修得很好，其它的主科目卻是一塌糊涂。

偏科嚴重讓他并沒有能夠順利的從初中升學到高中。

教育部門根據他的特長，安排他去學了精神病護理。

然而，上課才沒多久。

竇唯就發現了大問題。

教他的音樂老師鋼琴都談不利索，了解到的知識也沒有他全面。

兩人常常因為教學問題發生沖突。

學校給他換了一個老師，然當時的大環境如此。

他在校的音樂學習氛圍并沒有得到什么改變。

這讓竇唯很是痛苦。

最終他做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決定。

不學了，退學！

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退學后的出路在哪里？

他或許也沒有想過。

只是不愿意在那種糟糕的環境下再繼續修習了而已。

不過有一門技術在身，總不怕被餓死。

于是人背著一把吉他，獨闖社會，就這樣開始了他的音樂之路。

他參加走穴演出。

唱老崔、唱齊秦的歌，誰火唱誰，還有唱英文歌，跳霹靂舞。

通過音樂賺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桶金。

從30塊到300塊。

跑場費下來，比母親在工廠辛苦半個月的收入都要高。

這給了他做音樂的很大信心。

不過，這時候的他，也只是一個在北青輕音樂團做走穴表演的音樂愛好者而已。

在樂團小有名氣，被戲稱臺柱子，但還未正式出道。

他的入圈，要得益于一個人——郭傳林。

二、入圈即巔峰

1988年。

黑豹樂隊主唱丁武離開。

這讓還沒有自己獨立音樂作品的樂隊是一時間陷入了困境。

該怎么樣才能讓這個樂隊活起來呢？

經紀人郭傳林也犯愁。

他們四處找能夠取代丁武，可以成為黑豹樂隊主唱的人。

彼時的竇唯已經在街頭唱出了自己的名聲。

這才讓他得以被關注到。

郭傳林和李彤通過熟人的介紹，找到竇唯，邀請他加入黑豹樂隊，擔任主唱。

人都想往高了走。

讓自己的才華得到盡情的展現，被更多人認可。

十八九歲的竇唯也不例外。

他答應了郭傳林的邀請，加入了黑豹樂隊。

剛入圈的人血氣方剛，帶著對新一段旅程的期待和向往，異常的努力。

包攬了樂隊的所有詞曲創作。

《無地自容》、《別來糟蹋》等歌曲一經推出，就受到了市場的極大歡迎。

竇唯火了。

黑豹樂隊也火了。

還有了拿得出手的獨立音樂作品。

彼時的王菲正在參加亞太金箏流行曲創作大賽，憑著一首《仍是舊句子》拿到銅獎，正式在香港出道，并以藝名王靖雯發表了同名專輯，后在當年內，拿下了樂壇流行榜生力軍女歌手銅獎。

第二年又連續發表兩張專輯，都獲得了不俗的成績。

發展事業的同時。

感情她也沒有落下。

熱愛音樂的她和黑豹樂隊鍵盤手欒樹走到了一起。

兩人談起了戀愛。

通過這一段戀情，又結識了樂隊主唱竇唯。

年輕時候的竇唯一頭波浪卷的齊肩長發，出格又彰顯個性，還才華橫溢，站在舞臺上，仿佛會發光一樣。

這樣的他，可是不少青春少女的夢中情人。

王菲也不例外，被他深深地吸引。

但彼時，王菲身邊有欒樹。

竇唯身邊，也有一個女朋友，叫姜昕。

是個酒吧駐唱歌手。

三人之間，似乎剪不斷理還亂。

王菲跟欒樹分了手，倒追竇唯。

然而卻并沒有得到名分。

之后在恩師貴人的點撥下，去美國進修聲樂。

然而因為錯過了開學時間，在大年初三，又從紐約回到了香港。

不過在美國的時候，她也沒有忘掉竇唯，還給人寄了CD，保持通信往來。

可此時的王菲，在竇唯這里還只是“小王”。

稱呼陌生。

女友還是姜昕。

可頻繁的書信往來誰都會覺得不對勁。

作為女友的姜昕，自然也感覺得出來，然兩個人相隔甚遠，除了這些書信，她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在三角戀的混亂感情中，竇唯和黑豹樂隊，也逐漸出了問題。

1991年11月，王菲去美國進修的那一段時間。

竇唯宣布單飛，離開了黑豹樂隊，一個月后，成立了自己的樂隊——做夢樂隊。

被魔巖唱片公司簽約。

不過公司簽的是竇唯個人，和同公司的藝人張楚、何勇，并稱魔巖三杰。

92年春。

王菲回來了。

做夢樂隊第一次演出。

王菲和現女友姜昕一起去了演出現場。

表演結束后，竇唯沒有跟女友走，而是同王菲去了酒店。

姜昕上酒店抓人。

三人之間紛亂復雜的感情關系第一次被擺到了臺面上。

然也沒有得到一個解決。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竇唯在感情上的態度和大多數的男人一樣。

他不想失去其中一個，就這么再繼續拖著。

于是1992年下半年。

王菲第四張專輯推出，其中驗證著自己目前感情處境的新歌《容易受傷的女人》橫掃各大音樂榜單，奠定了王菲天后的地位。

事業頂峰時期，王菲絲毫不避諱和竇唯的往來，在媒體面前，公開承認兩人走得很近。

在這種強烈攻勢下。

竇仙也淪陷了。

最終，姜昕離開，王菲成為竇唯的身邊人，住進了竇唯在北京的住所。

可在這之后，竇唯的事業，卻開始走起了下坡路。

1994年，一場紅磡演唱會后，他就漸漸淡出了大眾視線。

三、繁華過后

94年的那一場紅磡演唱會，到底有多震撼？

那是香港媒體標題的：“搖滾靈魂，震爆香江。”

是影帝等舞臺下的振臂歡呼。

是兩岸三地記者，近萬歌迷的齊聚盛宴。

這樣一場絕無僅有的搖滾演唱會。

回到竇唯的印象里，只剩下了陰謀兩個字。

他對音樂的追求太過純粹了，不容許有瑕疵。

可世事總不盡如人意。

竇唯在演唱曲目《噢！乖》時，臨場忘詞，最終只能哼哼的含糊過去。

這樣的失誤無疑是有損形象的。

可他是人，終究不是仙，不能在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表演中，還能將一切都做到盡善盡美，保持著最佳的狀態。

對于這種情況，一般來說，主辦方會為了維持藝人形象，在發行的時候，會做后期修音補錄，

然而這一次活動的主辦方并沒有這么做。

他們選擇保留了竇唯的失誤。

哪怕演唱會成功，熱鬧喧囂氛圍到了最高點，沒有太多人發現他的失誤，他也始終不能接受這一點。

他認為這是對音樂的褻瀆，是商人逐利的手段。

“他們在賺你錢的同時，還要詆毀你的形象。”竇唯在采訪時如是的說。

于是，一場本來該是傳說的盛大空前演唱會。

回到當事人這里，只剩下了“陰謀”。

追逐藝術的人，總是敏感多思的，在事業上的挫敗，難免也會聯系到感情上。

于是，他和王菲的一段舊情，也不免被他打上了“陰謀”的標簽。

是陰謀嗎？

什么樣的陰謀會讓一個事業如日中天的女歌手甘心在事業最好的時間去結婚，去生孩子。

愿意擠在臟亂的四合院里，為他倒痰盂呢？

也許陷入自我精神世界的人，已經沒有太多能力去考慮這些。

他淡出觀眾視線。

王菲卻是在樂壇發展越來越好。

沒有因為結婚生子而事業受到影響。

然而……

“女強男弱”的模式，讓這一段婚姻，僅僅只持續了三年就結束了。

從1991年到1999年。

糾纏了近十年的兩個人，以一種極其不體面的方式分開。

四、不堪的感情糾紛

能有多不體面？

那是比狗血小說還要上頭。

忙得腳不沾地的王菲下班后帶著好友那英回家，撞到丈夫出軌。

那是等同捉奸在床。

可面對這一場明顯過錯的婚外情。

竇唯沒有表現出任何對原配妻子的歉疚，相反的，傲得可怕。

沒有正式離婚。

他就帶著當時還是第三者的高原高調出現在媒體面前，宣布這是他的愛人。

離婚發布會上。

他當著媒體的面，直稱和王菲沒有交流的共同語言，吃不到一起，睡不到一起，玩不到一起。

似乎這一場婚姻變成這樣。

不是他的錯，是王菲逼得他不得不走到這個地步。

可事實是什么？

出軌的是他。

提出離婚的還是他。

而且早在1994年，兩人還沒有結婚的時候。

他就已經和高原糾纏到了一起。

只是王菲懷孕，這才有了名分而已。

現在，這一場三角戀情，如同當初的王菲姜昕一樣，以前任的退出而結束。

離婚后。

王菲戀上了小鮮肉謝霆鋒。

竇唯和高原結了婚。

有些人，大概注定就是不適合婚姻的。

竇唯就是這一類人。

1994年開始和高原糾纏在一起，2002年結婚。

兩人也算是在一起快十年了。

期間哪怕他和王菲結婚也沒有分開過。

可是離婚又再結婚。

這第二段婚姻，也僅僅只支撐了兩年就結束，沒有相守到白頭。

對于這些過往。

是非對錯。

除了說王菲的感情是一場陰謀算計以外。

竇唯沒有在媒體面前，詆毀過前任。

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讓他被打上“渣男”的標簽。

他也從未理會，沒有站出來解釋過一句。

竇唯是個俗人，可又好像是個“仙人”。

佛系得要死，不在乎任何外界的評價。

只有一個事，讓他徹底失控了。

那是來自于新京報的一篇報道《竇唯每月給高原500生活費，丁武勸其去看心理醫生》。

報道中說竇唯辱罵王菲現任李亞鵬，曝光他的一些經濟狀況。

其中寫得似模似樣，是采訪竇唯本人，他親口所言的。

然而事實是，竇唯根本沒有接受過狗仔的采訪，更沒有說過這些話。

可他去要個說法時。

卻始終得不到一個合理的說法，還自己清白公道。

一怒之下，他在報社門口，點了一把火，燒了一輛車，然后自己報了警。

“我就是想讓警方介入，然后也許能夠，他們才能去調查真相。”

他想要的是一個真相。

問問他們為何要這么寫？

可事與愿違。

鬧到那個地步，他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燒車事件后。

竇唯算是徹底消失在了觀眾視線。

沒有人再去提及他，沒有太多的報道。

2015年。

他頂著一個地中海發型，穿著樸素，手里拿著一個包在坐地鐵。

同年輕時候的巨大反差，才讓他又有了一些討論度。

然而他似乎也不在意這些熱度。

他沒有乘勝追擊，借勢重新回歸演藝圈。

還是穿著素衣衫，往來人潮中。

2018年，北京草莓音樂節。

他參加活動，帶著自己的新作品《殃金咒》來演出。

縱使觀眾熱情依舊。

然而于他。

這不過是一場普通的表演而已。

演出結束，一句“謝謝，再見”就謝了幕，沒有任何盤桓留念。

在感情上來說，竇唯無疑是渣的。

可他對音樂的純粹追求，不為名利所困的本心，也是難得。

馮驥才說：“如果一個理想主義想要快樂地活下去，最好是鉆進藝術而不是現實。”

現在的竇唯，他的狀態，大抵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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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 竇唯的結局 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