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的名利場,人設總愛包裝成人生,何人竟不愿往臉上“貼金”?
演員吳越,再次澄清“謬贊”,網上誤傳她書畫功力深厚,其實那些驚世作品屬于同名同姓的書畫大師“吳越”。
作為新晉白玉蘭得主,在獲獎后紛至沓來的夸贊面前,仍保留著難得的人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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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白玉蘭領獎的舞臺上,說自己不是最好的,卻是最幸運的那個。這是她面對作為演員的至高榮譽,仍保留著為人謙遜。
然而眾口難調,就是這樣德藝雙馨的演員,還是會被網友調侃和質疑。
縱使,白玉蘭獎是在上海人吳越家門口舉辦,她也用自己的實力證明,這并非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有著近三十年歷史的“上海電視節白玉蘭獎”,這沉甸甸的獎項,其分量在于劇制的品質和演員的演技。
要知道,這些都不是以個人意見所轉移的。
白玉蘭是上海市的市花,花朵綻于枝頭,潔白如雪,清新高雅。
其實,我們細細品味,白玉蘭的本尊模樣,就應該是像吳越那種的睿智、柔美和靜雅。歲月靜好,樸實無華,縱使她受過情傷,也在紅塵俗世中,活出自己的精彩。
玉蘭花開,淡香持久,卻不會招蜂引蝶。所以,我們要懂得欣賞白玉蘭的美。
一、從歲月篆刻中,雕出智慧的人生淡然
吳越是地道的上海人,那一口細聲柔美的嗓音,就是江南女子的標配。
她出生于書香門第,父親是書畫家。她從小就跟著父親學書法、練習篆刻,年輕時也獲得過不少獎項。
毫無疑問,吳越是有內秀的,是才華橫溢的。
吳越有篆刻手藝活,并不是那般傳奇,如開篇所言恐錯擔“才女”人設,不圖虛贊。
但是,心靈的篆刻刀,卻在雕刻著她不一樣的人生。
當年,她以專業成績第一的身份,考取上海戲劇學院,并一直在影視劇的表演上勤奮耕耘,在戲劇舞臺上默默錘煉。
從藝多年來,除了演員的身份外,她沒有給自己過多的“紛雜”頭銜。因為,她認為演員就需要更純粹一些,對自己喜愛的事業更執著和專一。
她在戲劇學院讀書的幾年,沒有拍過雜志封面,沒有當過模特。換句話說,她沒有靠臉蛋賺錢。
就在他人忙于拍廣告賺錢,想盡辦法出名時,吳越在潛心研讀課程,強化訓練自己的演技,也讓自己更具備“演員的修養”。
這份修養,是作為演員的卓爾不群,是成名后的淡泊名利,是作為智慧女人的無欲則剛。
吳越合作過很多知名導演,也與很多影視圈大腕搭過戲,但是她沒有傳出任何緋聞。相反,她把那些男演員看作是亦師亦友的伙伴。
像張豐毅,吳越稱他是與自己合作最默契的男演員。二十年前的軍旅大劇《和平年代》,兩人的對手戲都是一條就過。
她說一起演《我的前半生》的雷佳音是可以一起喝酒的哥們。在她心里,靳東是很讓人欣賞的男演員。
這些優秀演員文化與內涵的高度,代表了其內在的修養高度。只有品味格調相同的人,才會相互敬仰和欣賞,也會在彼此學習中,不斷地提升自己。
在獲得白玉蘭獎后,她在接受采訪時被問及如何看待“大女主”問題,她的回答智慧淡然。
她說,無論是否演大女主,關鍵在于演員的演技本身。作為演員,是她喜歡的角色她就會去接,也會盡力去演好,順其自然最好。
其實,吳越演了近三十年的戲,演過老師、母親、軍人、知青、警察局長,還有女縣長。其中,也不乏大女主的角色。
即使不是女一號,她也都是用自己的智慧和真誠去演繹。即使有時戲份不多,她依然也是劇中個性鮮明,頗有看點的那個。
像《我的前半生》里的“反派”凌玲,一個奪人之夫的心機女,吳越的演繹可以說是顛覆了眾人對小三的想象,讓人恨的牙根癢癢。
就像《縣委大院》里的艾鮮枝,也不過100場戲,“沒有大開大合”的女性角色,她把實干的公仆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大家無須質疑白玉蘭獎,也不要質疑一位好演員的演技。因為“德藝雙馨”是好演員的標志,更是將好演技與其修養捆綁在一起的。
所以,這屆白玉蘭獎頒給她,是對她演技的認可,也是對她演員修養的肯定。
智慧的女人,會用歲月的篆刀,雕刻心靈的玉石,篆刻出自己淡然的人生,成為自己人生的大女主。
二、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磨出小女人的青衣情懷
吳越有著上海女人的細膩和溫婉,卻沒有那種“嗲嗲”式的作勁。她是江南女子,有著纖細的身材,卻沒有嬌艷的容貌。
她是的性格與其聲音一樣,溫柔似水,但是有帶著一股堅韌。
這些年,很多演員都頻頻在綜藝節目里露臉。除了一些訪談節目外,吳越只登上過《聲臨其境》的舞臺,只造訪過《向往的生活》。
在節目現場,她一只手臂還纏著繃帶,一只手拿著話筒,一開口便如沐春風的江南煙雨。
在配音《無名之輩》片段時,吳越與任素汐狂飆四川話,讓老戲骨劉奕君贊嘆不已,驚艷了全場觀眾。
主持人稱贊她是“清水美人,品韻自有勁道的聲音”。”
吳越就是那堅韌如蓮般的女子,按著自己的心意,靜靜地、默默地、認真地做著自己喜愛的事業。
一位優秀的女演員,不用博人眼球的出場,不用浮夸造作的表演,也不用珠光寶氣和美麗的華服。
吳越向觀眾證明,再普通、不起眼的角色,只要精心打磨,真情演繹,也能綻放光芒。
在影視劇中,她飾演過有點小“作”的上海女人,像大家熟知的《我的前半生》里的凌玲。她還飾演過一些頗有神經質的女性,并把角色都刻畫得都入木三分。
1999年,她主演了孟京輝導演的小劇場戲劇《戀愛的犀牛》,那個被畸形的愛桎梏的明明就是歇斯底里的典范。
2010年,她又憑借電影《前妻》里自私任性,又有些疑神疑鬼的李連翹一角,捧得第十屆數字電影百合獎最佳女演員獎。
演員是極具可塑性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演啥像啥”。小人物都能刻畫得如此到位,更何況正劇里的閃光人物。
吳越出道即成名,使其成名的也都是正劇,像是軍旅題材、年代大劇和家庭倫理劇。她參演過幾十部,這也成就了她“大青衣”的美名。
1997年,《和平年代》中熱情的軍旅女記者聞璐一角,深入人心,讓她摘得了中國電視金鷹獎優秀女配角的桂冠。
此后,她又是年代劇《上海滄桑》里那個不屈不撓的沈梗萍。她是《玫瑰花開》里的警花方欣,勇敢正義的化身。
2007年,她又攜手趙文瑄,在電影《夜·明》里演繹了亂世情緣,并獲得上海國際電影節電影展最受矚目新人獎。
此后,這位大青衣又轉為演大反派,在《掃黑風暴》中成功塑造了副局長賀云。
多才多藝的吳越,一邊刻苦鉆研表演藝術,一邊向大家證明,“嗲嗲”的上海女人,也可以百變成不讓須眉的巾幗。
吳越的三十年從藝生涯,是江南小女子與大青衣的PK戰。
在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中,她緩緩甩開長袖,和著曲調,念著韻白,演繹著上海小女人的青衣情懷。
小女人是她作為江南女子有的柔,大青衣是她作為演員后天錘煉的剛。
生命的柔,演員的剛,剛中帶柔,剛中有。她一路走來,步步生花,在人生和藝術之路上,都那么游刃有余。
三、在歲月靜好中,活成一股人間清醒
《向往的生活》最后一季,吳越也破天荒去了一次。她穿著綠色針織衣,來到了蘑菇屋,過起了慢生活。
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是從她的氣質,神態和語氣,都透著大家閨秀應有的“范兒”。
她不矯揉造作,不聊世俗人生,只用平靜的心態向眾人解釋什么是“自然地老去”。
吳越毫不在乎自己的青春已逝,與萬茜和陳喬恩一起探討帶老花鏡是什么感覺。
她獨坐茅屋前,看盡眼前青山綠水之美,聽盡繁華落葉之聲,心在沉浸,愛在蕩漾,歲月之花在這片凈土中悄然綻放。
十幾年前,閨蜜海清談起與吳越一起出游的事。海清說吳越很細心,大事小情都是吳越操心的,而她自己就是個蹭吃蹭喝蹭玩的。
身為大家閨秀,吳越從小養成獨立性格。她感情細膩卻獨立堅強,即使自己也是需要肩膀依靠的小女人,也會是感情中最堅韌和豁達的那個。
一個用心演戲的女人,終究逃不開演員的情感宿命。年輕時,吳越受過感情的傷,那份痛也是如此刻骨銘心。
那年,她遇見了陳建斌,一部電影《菊花茶》讓兩人陷入愛河。五年后,已經做好與之攜手今生的吳越,卻得到一封分手信。
當年的是是非非已經過去,她從未表達過怨言,這個“大青衣”用更豁達的心去看待這份感情,也用沉靜的心去迎接后面的人生歲月。
在人生的上半場,她受過情的傷,卻讓她更珍愛自己。她不自怨自艾,也不會再讓感情之劍傷到自己。
二十年過去了,她再沒有等來真正屬于自己的感情。如今她仍孑然一身,也大方地表示這也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這也正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女人到了人生下半場,敵人就剩下自己了。
前半生的酸甜苦辣都嘗過了,到了后半生,就要遵循著自己的心,不受外界紛擾這顆靜雅的心。
這就是隨遇而安,無欲則剛,靜下心,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樣。
她崇尚自然美,年輕時都沒“折騰”過自己的臉,現在更珍惜歲月帶給自己的痕跡。
她沒有僵硬的醫學臉,不濃妝艷抹,不穿深V暴露的衣服。她與好友袁泉一樣,出席紅毯秀,經常長褲長衣,就像一股人間清泉。
看破紅塵了,也不過是浮沉。何不讓自己在人生和感情之路上輕裝上陣,坦然面對,更瀟灑自如些呢?
有靈魂的女子,會優雅的老去,守得自己心中的一方凈土,不急不躁,也不慌不忙。
吳越做到了。
寫在最后:
如果看清生活了,我們能做到不求不得,即使求而未得,也能放下,就不會再受到
這是人間清醒,也是人們在歲月靜好中,需要細細打磨和自己凝心參悟的。
這一切,我們都從吳越的前半生看到了。睿智、柔美和靜雅,這才是女人應有的樣子。
她的生命是美玉篆刻,可以刻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江南女子的通透。
在歲月打磨后,也可以寫出“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那“大青衣”的豁達。
我們也相信,白如雪的玉蘭花,會用潔身自好感召生命,也會用那股人間清醒征服路人。
這是白玉蘭的美,也是吳越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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