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故事是必需,破案的爽感是標配,樸素的江湖情懷是讓觀眾有持續共鳴的粘合劑。將武俠情懷與懸疑探案并行的方式,疊加了觀眾的觀劇情緒,能夠滿足古裝探案劇粉對于劇情和情義氛圍的雙線需求,用懸疑的“食材”保證了好看,用武俠的“料”為劇集留下余味、無限遐想的空間與俠情義膽的厚度。
作者:一刀???????????????????????????????????????
編輯:藍二?????????????????????????????????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版式:王威
當江湖收起了磊落,而將它的詭譎盡情伸展,刺激程度相當不一般。
上線的第二天,《蓮花樓》在愛奇藝站內的熱度就沖破了9000,于貓眼、德塔文、骨朵等數據榜單也沖擊TOP1。起跑即高速,與故事的獨特發力點分不開,《蓮花樓》將古裝探案的新鮮感訴求,落到了江湖這片異聞迭出的場域中。
在奇人詭計異術的交疊中,江湖之案的設局身法飄忽、類型多變,可以不受“現實感”的束縛而放大“離奇感”的吸引力;在快意恩仇的江湖氣質中,探案線程則走出了瀟灑利落的步點,快刀擊穿一環緊扣一環的謎團。
力道與速度,都叩擊到了觀眾的興奮點。
而轉移到另一維度,當傳統武俠敘事,被施加了這層懸疑的妙法,不僅使得那些經典得已成套路的恩怨紛爭具有了新的張力,亦在迷惑與堪破間,讓江湖的新朋、故人、仇敵,產生了奇妙的變換,向觀眾演繹出了一番不一樣的熱血情義。
且隨我們看。
觀眾對《蓮花樓》劇情節奏、懸疑氛圍、人物情感等多方面認可(截圖取自豆瓣、微博,左滑查看)
江湖有案“快奇詭”?????????????????????????
片片飛花破終局
奇、快、詭,是《蓮花樓》這一場接一場江湖破案的抓人之處。
“靈山識童案”,靈山派掌門在眾人面前“蟬蛻登仙”,幾息之間由肉身變為金身。
“玉城案”,客棧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個血腳印憑空出現,由大門一路踩上二樓殺人;其中一位死者更從密閉房間中消失,無端出現在一樓的鏢隊押運密封箱之中。
“獅虎雙煞案”,哥哥被人殺害斬首,同屋的弟弟毫無察覺。
而最新的“石榴裙殺人案”,采蓮莊十年間先后死了三位穿同一嫁衣的新娘……
這些設局基于障眼法、替身交換、敘述性詭計等經典的罪案詭計,借武功絕學、奇門遁甲、機關秘術等江湖事物虛實相間,核心節點上邏輯咬合,而在奇觀層面發揮想象;再加上民俗怪談、盜墓探險等輔助枝節元素在其間豐富,讓《蓮花樓》的單元探案層層疊加、高潮迭起。
以第一案,“靈山識童案”的真相為例。第一層,識破了“識童”儀式中的手腳,進而探查到第二層,揭破掌門想做一場騙術,卻反被人將計就計除掉;第三層查殺招,發現似乎是掌門以江湖絕學“龜息法”假死而未得到及時解救,但其實再往深挖掘一層,真正死因卻是通過機關障眼法隱身時遭遇了暗算;而最終又設一局揪出了幾位掌門心腹中的真正黑手,并將其奪權背后的秘密引向了江湖中曾經的一場大戰。
這樣一個案件,先后揭開了多層真相、多個計謀機關的手法以及三個人物的真實身份,它卻基本是在一集內完成的;而事實上,這樣的極緊湊節奏,正是《蓮花樓》顯著的整體敘事狀態,也是觀劇利落爽感的重要來源。
典型如第一集,由十年前正道四顧門與邪派金鴛盟大戰的回憶片段到今時的街頭說書,快速為劇集的長線背景進行初步打底;進而,由風火堂攔下神醫、百川院招收刑探等情節,引出李蓮花、方多病兩位核心探案人物,在交鋒中建立起初始人物關系走向;而這一集末尾就銜接到了“靈山識童案”開端。
可以說,劇集一開始就選擇了用案情本身作為直接有效的催化劑,開局便加速預熱,收獲大量關注自然是應有之義。隨后,每一個單元案件,在保持真相張力的前提下,均在兩集之內完成了從埋線到揭秘的過程。
這樣的敘事節奏感,其實不僅體現在單個案件進程上,更重要的是在對長線劇情的緊密服務與推進上。
從第一案起,每一案都以恰到好處的細節筆墨去持續豐富、描繪完整“江湖面相”。掌握江湖公正之責的百川院,追求玄幻之術的靈山派,橫行于法條之外的玉城,游走地下的衛莊和盜墓派系,拯救眾生的普渡寺,重建后身懷終極黑手隱秘的金鴛盟,眾門派悉數登場,一角一面地去增添這個江湖的復雜詭譎。
關于江湖的故人舊事,關于十年前大戰的回憶追索,通過每一案在持續釋放;每一案由江湖私事進入,而真相的破解,又會給出關于本劇終局的某一部分拼圖和新的疑問。就在第六七集,核心反派組織金鴛盟自身就已經漏出了裂縫和背后更大的陰影,動搖著這場江湖陰謀的根本因由,似乎在指向廟堂的大陰謀家。
而每一次破案過程,也是幾位核心人物之間關系累進變化的過程,作為斷案人的他們,始終沒有完全“置身事外”的視角,而是以各種方式被卷入其中,實現查案者、嫌疑人、佐證方、臥底人等各種身份的交錯,進而影響故事長線走向。到第八集,劇中已經完成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物關系反轉與重構,十年前與李相夷(即李蓮花的本名)生死大戰的金鴛盟“魔頭”笛飛聲,正式加入“探案三人組”,由此大轉折,推動劇集長線的懸疑、情感、表達都進入下一層次。
在這樣快節奏敘事、講求效率的信息持續拋出與碰撞中,劇中人和觀看者都在不斷地去拼湊、發現又推翻、重建那些對最終真相的感受和認知,這則成為了《蓮花樓》對觀眾最基本的勾連點。
再入江湖重識人????????????????????
情義熱血成奇遇
罪案易看破,情義不易識。???
《蓮花樓》中,先聲奪人的是奇案,而往前多走幾步,反套路出新意的人物情感,更成了此間江湖的獨特魅力。
李蓮花與笛飛聲,十年前以命相搏的生死敵手,現下卻成為彼此最能理解亦最敢托付的同行者。
李蓮花與方多病,強者與弱者換位相交,曾經的強者今時深陷低谷,曾經被施予暖意的弱者,今時則成為了光與力量。
方多病與笛飛聲,互不相識、天然對立的新朋,在不知彼此真實身份的純粹陪伴下,結成江湖中最真的兄弟。
這些原本最不可能并肩的人們,成了新伙伴;在重識他人與重拾情義的過程中,亦成全自我的新生。三人間的緣分與糾葛編織出一張關系網,在相互的牽扯、引力與影響中,以情義為針、以熱血為線,絲絲縷縷地將這四面楚歌、步步生險的江湖,重新縫合為一個有感有情、有理想的世界。
“探案三人組”之間的情義變化也成為故事的重要曲線,讓這個江湖時時與人物的成長息息相關。
一心想要遁世的李蓮花,在“一人一樓一狗”的灑脫中安心做起了江湖隱士;十年的時間似乎讓曾經以劍走天下的江湖英雄,在自怨自艾中甘做“廢柴神醫”。而認定自己“比起廟堂更適合江湖”,一心想要通過破案考核成為百川院刑探的方多病,則正處于意氣風發的年紀,有著初生牛犢的闖勁,聲稱“不公不義之事,遇一件管一件”。
命運早已將這兩人連在了一起:早在方多病年幼時,李蓮花就曾以一柄木劍在小多病的心中種下了“俠”的種子,方多病因此才一路克服阻礙,修煉了一身本事。二人之緣也在多年后再續:方多病雖然沒有認出李蓮花就是李相夷,卻認定他是自己“行走江湖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不僅多次出手相助,還與他傾吐心聲并發出邀約,“你這老奸巨猾,我這武藝高強,不如咱們倆一起行俠仗義”——這樣的誠意感染,引發著人們對李蓮花“英雄再起”的熱切期待。
曾經視李相夷為勁敵的笛飛聲,將武學追求視為至高理想的這一極癡又極純之人,則在得知當年對戰時李相夷因中毒而落敗的真相后,主動提出要與今時的李蓮花一起查清種種疑團。而這種立場與邊界的打破,必然也將成為他和他們的一個共同的重要契機,他們都將重新認識自己曾經的局限,在揭開誤解、假象甚至被利用操控的真相時,找回真正理想的江湖。??
由此,《蓮花樓》的江湖氣,不僅存在于詭計與爭斗,更扎實地落在了人物之間的連接、每個人的心路之上。匿聲十年的李蓮花和笛飛聲,在方多病的少年心氣和一腔熱血的影響下,能喚醒埋藏在心底對正義的堅守、對俠義的豪情,“蓮盟”之約能經單元斷案堅定貫穿長線挑戰,懸疑劇便不再只是懸疑,而更是一段相伴相生、彼此成就的人生歷程,讓我們最終收獲更動人、更有深度的熱血情義。
《蓮花樓》設下懸疑的劇情、離奇的案件來引人入勝,又用江湖人物的一腔熱血、十足動容的江湖情義使人沉浸,這種相互配合、相互成就的打法為劇集帶來創新的懸疑劇質感,讓觀眾在觀劇中,有意料之外的收獲。
好看的故事是必需,破案的爽感是標配,樸素的江湖情懷是讓觀眾有持續情感共鳴的粘合劑。將武俠情懷與懸疑探案并行的方式,疊加了觀眾的觀劇情緒,能夠滿足古裝探案劇粉對于劇情和情感氛圍的雙線需求,用懸疑的“食材”保證了好看,用武俠的“料”為劇集留下余味、無限遐想的空間與俠情義膽的厚度。
暑期檔仍有一月征程,《蓮花樓》的江湖之旅未來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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