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51歲的女星吳越忽然在社交平臺上發文怒懟網友,并曬出幾張造謠自己的截圖,且還非常高情商地內涵了對方:
“人和動物應該是有區別的。不過目前動物比你們更像人,它們不造謠。”
(資料圖片)
吳越的做法得到了不少網友的支持,有人直言:
“內娛對于女明星全方位無死角的審判,卻對男明星各種寬容”,也有人為她叫屈——畢竟作為一個女演員,吳越已經足夠低調了。
確實,今年是她出道的28年,這期間經歷了出道即巔峰、無疾而終的愛情,以及“突如其來”的中年翻紅……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吳越始終以人淡如菊的低調作風存在著,卻仍舊無法免于被無良的報道惡意中傷。
好在她并非“小白兔”一味忍受,而是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回擊,反而為自己增加了“大女主”的味道,平添新的魅力。
1.文藝世家,出道即巔峰
造謠文章中,吳越“與中風父親相依為命,不婚不育成為父親終身的痛……”
但事實上,她的父親確實已經81歲了,不過卻并沒有說的那么慘——其父名叫吳頤人,曾師從錢君陶等前輩大師,還曾做過上海閔行區的書畫院院長,是著名的篆刻大師。
去年年底,吳頤人藝術館還在上海正式開幕,并展出了老藝術家的書畫、篆刻作品200余件。
吳越的母親雖然資料不多,但是也同樣是一位非常有涵養和文化的知識女性。
在這樣的家庭中出生長大,她自小就顯示出了超高的藝術細胞,加上她的性格非常乖巧文靜,所以氣質始終非常出挑。
從她自己曬出的童年與母親的合影能夠看出,吳越繼承了母親溫婉又靈動的氣質。
6歲時,她便在父親的帶動下,開始學習篆刻,幾年后還直接拿到了相關比賽的國家級金獎。
但吳越并沒有像父親期望的那樣,繼承自己的衣缽,因為在看過許亞軍主演的《尋找回來的世界》后,她便萌生了做演員的想法。
雖然父母最初并不愿意女兒走進娛樂圈,但在和吳越深談之后,還是決定支持她的想法。
1991年,19歲的她以專業第一的成績考入上戲,開始系統地學習表演。
而這時的陳建斌還在家鄉新疆烏魯木齊到處瞎混——他原本出生于一個家境不錯的家庭,但學習成績不好,沒考上大學,父母只好開始四處求人幫他安排工作。
由于長得不錯,陳建斌被推薦到了當地的話劇團,并很有天賦,他逐漸對表演開了竅。
而遠在重慶的蔣勤勤,則10歲就開始學習京劇,畢業后被分配到重慶京劇團工作,并于1992年被選中,參演了電視劇《媚態觀音》中出演女主角。
在吳越于上戲苦練表演的幾年里,陳建斌也在20歲這一年順利考入中戲表演系,蔣勤勤則在1994年以藝考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北影。
三個人的命運齒輪就這樣在不同的地方轉動了起來,并在10年之后有了交集。
1995年,畢業之后的吳越遇到了電視劇《北京深秋的故事》,因此出道。
她的長相雖然不算大美女,但是卻自帶大家閨秀的風輕云淡之感,加上目光中的澄凈、清冷感,很有辨識度。
因此出道的第二年,吳越便在熱播的《和平年代》中挑戰出演了軍旅女記者聞璐一角,并獲得了金鷹獎優秀女配角獎,一舉成名。
可以說,她是出道即巔峰的明星之一,那之后戲約不斷,又接連演了不少角色,積累經驗。
1998年,吳越被孟京輝相中,邀請其飾演了自己的話劇作品《戀愛的犀牛》。
原本定的男主角就是陳建斌,但當時的他卻窮困潦倒,因此選擇了片酬更高的電視劇,兩人錯過。
2.戀愛被截胡,人淡如菊?
孟京輝這樣評價吳越:“清新中帶點神經質。”
確實,吳越并非像大眾如今看到的那樣“人淡如菊”,她的身上其實還有一種別樣的韌勁,這一點從其處理感情上,也可以窺見一二。
2000年,陳建斌自己寫了一部作品《菊花茶》,和導演金琛正愁著找不到合適的女主角,便又將目光鎖定在了已經成名的吳越身上。
第一次看到她,男方便驚呼:“這簡直就是劇本中走出來的女主角!”
兩人隨即開始合作,且在過程中日久生情,哪怕當時的陳建斌一無所有。
這之后,吳越更是為了他北上,并自掏腰包在北京買了房子,與之同居。
為了提攜男友,她也不忘給陳建斌介紹各種資源,其中就包括日后讓他全方位展現才華的《結婚十年》及《喬家大院》。
拍攝過程中,陳建斌被飾演其妻子的女演員蔣勤勤吸引住了,兩人雖然在同劇組的其他人眼中是“水火不容”的關系,卻悄悄暗生情愫。
當時的蔣勤勤確實艷壓四方,她在北影讀書期間就是名聲在外的“三朵金花之一”,還因演過《康熙微服私訪記》《蒼天有淚》《青河絕戀》等作品火得一塌糊涂。
不過蔣勤勤也是對于自己的演藝事業很有規劃的人,她不滿大眾一味只看重自己的顏值,于是分別在《半生緣》和《喬家大院》中努力轉型。
而正是《喬家大院》這部戲,使得吳越苦心經營的5年戀情,無聲地走到了結局。
陳建斌甚至在拍戲結束后,直接回到兩人的家中,趁女友在外拍戲未歸,留下一封分手戲便拖著行李離開了。
2017年,蔣勤勤在背負“小三”罵名十余年后,發文澄清,稱自己是在陳建斌與吳越分手之后,才與之在一起的,并非小三。
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吳越是被分手的——這個事實改變不了。
據說當她回到家,看到空蕩蕩的衣柜和房間,一度非常崩潰,還一度將自己關在房間,茶不思、飯不想。
父母得知后都趕了過來,陪伴她走過了最傷心的一段時光。
而直到次年,吳越在報紙上看到了前男友和蔣勤勤大婚的消息,她才得知了自己為何出局。
對此,吳越從來沒有主動說過什么,每當被問到此事,她只是淡淡地回應:
“都過去了,放過別人才能放過自己。”
在事業上,她仍舊不慌不忙,每年都能拿出作品,卻顯得不溫不火。
只是憑借電影《夜·明》入圍華表獎最佳女演員、憑借電影《前妻》摘得百合獎最佳女演員等獎項,默默地證明著自己的實力。
也許從那時開始,吳越便已經不再像個“當紅女星”了——她不會炒作、沒有了感情的羈絆,就算是演戲,熱度也并不太太高。
這是因為,她或許從未將自己與藝人聯系到一起,只認定自己是個演員,因此還耿直地表示:
“我知道大家都有好奇心,但我不愿意把私事分享給大家。”
因此,吳越只拿作品和角色與觀眾對話。
這些年,她是《請你原諒我》中出身知識分子家庭的吳晴;也是《唐山大地震》中萬小登養母董桂蘭;還是《大秧歌》中男主角的娘趙玉梅……但演的卻基本都是配角。
直到2017年,吳越在《我的前半生》中出演了第三者凌玲一角——這是一個女三號,卻憑借出神入化的演技,征服了大眾。
也讓吳越重新被觀眾看到——她并非如同想象中那樣人淡如菊。
3.顛覆性轉型,活成清醒的大女主
“我這么濃烈的一個人,怎么還說我人淡如菊呢?”
吳越曾經在線回應過關于身上的這個標簽,她一臉驚訝,非常困惑。
確實,隨著歲月的流逝,喜歡她的觀眾會越來越多地發現:
吳越并非想象中那般淡然。
最初,吳越是拒絕接演凌玲這個角色的,因為是“壞人,怕被罵”,但推薦她參演的閨蜜海清卻極力游說,最終她放下芥蒂,接了。
不過該劇開播之后,她被罵到不得已之下關閉了社交平臺的評論通道,甚至還在某次接受采訪時流了淚。
但是她流淚并非因為被觀眾誤解,而是直言看到網上有些網友或媒體為自己發聲:“不要上升到演員”,而感動萬分。
同學兼好友徐崢也親自致電,并寬慰她:
“你這部戲演得非常好,不要怕,你如果不演了就被他們帶著走了,你不可以這樣。”
不僅如此,父母在身邊的支持也是力量,父親甚至還給她寫了一首小詩:
“演員生涯自風流,生旦凈末刻意求;莫道常為座上客,有時也做階下囚。”
最終,吳越想通,并與自己和解。
那之后,她越來越通透,也越來越強大:
先后又拿出了《少年的你》中陳念的媽媽、《清平樂》中的劉娥,以及《掃黑風暴》中的掃黑辦主任賀蕓等角色。
可以說,每一個角色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人生都有瑕疵,卻被吳越詮釋得淋漓盡致。
她的表演是潤物細無聲似的,而且從未臉譜化,卻能讓人分分鐘共情,哪怕她只做了一個動作或者僅有一個眼神。
但就是這樣一個低調拍戲、認真生活的優秀女性,也難免會被卷入世俗的疑問中。
接受采訪時,吳越常常被問到為何至今孑然一身。
她很坦誠,直言自己曾在30歲的時候也期待過穩定的感情,甚至還希望自己能和身邊的朋友一樣,有個孩子。
但是到了如今的年紀,她反而不再執念,并且會時常告訴自己:
“不要目的太多,自己覺得憂傷就憂傷,覺得美滿就美滿。”
換言之就是,自己取悅自己,不必執著于他人。
可以說,吳越如此灑脫,和家庭環境脫不了干系,在另一次采訪中,面對向來以快人快語出名的金星,她也相當松弛,尤其是面對結婚生子的話題。
吳越表示,自己的媽媽常常被別人調侃“女兒年紀大了,怎么還不結婚”的話題,每次都異常清醒地回懟:
“她估計也就這樣了,反正地球繁衍后代又不靠她一個人。”
如今的吳越過著自己最自在的日子,雖然不如蔣勤勤那般看似圓滿,但一點也不差。
她每年都有不少新作出爐,雖然不再是萬眾矚目的女主角,但卻成了優質作品的保障。
顯然,吳越用實際行動反駁了所謂的“中年女演員沒有市場”這句內娛共識,隨時隨地處于一個女人的黃金年齡。
或許,這也是她反駁造謠者、獲得大眾贊美的底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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