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的歌》走過四季,它說,它想聊聊「光陰的故事」。
不是春夏秋冬的四季,是一二三季后的四季。
也許是神來之筆的巧合,也許是有意為之的巧思。
(資料圖片)
但我們確實可以看到,做起「光陰的故事」的《我們的歌》,節目氣質,從更強調外在的模式,轉向了更強調內在的情懷。
由此,勾連了一個人與時間、空間的,「光陰的故事」。
情懷,可以說出來,可以唱出來;
但是最真摯、最深刻的情懷,是從光陰中,陳釀出來的。
這一季的主題,是「光陰的故事」,就是讓這種醇厚的情懷,從光陰的故事中,流淌出來。
因此,如果對比前三季和這一季,你會發現,很多核心模式點,都是圍繞于此,進行迭代:
在外在的舞美上,它用視覺符號,將時光具象化,做出視覺感的「光陰的故事」。
它的創作理念是,「共同的歌聲激活時光的漣漪」,所以,所以無論是在主舞臺、星河通道、盲配間我們都增加了「時光漣漪」的元素。在大視覺上,將嘉賓區和主舞臺進行打通延展,呈現出置身光陰的體感錯覺,同時也將核心的舞美焦點進行融合和變形,呈現出形態從「耳機」到「漣漪」、用途從「裝置」到「空間」、結構從「連體」到「解構」 、視覺從「立面」到「延伸」的升級。
在人物的挖掘上,它找到了一個非常聚焦的視角,以「光陰的故事」為題,進行人的建構。
你知道了光陰中,一位又一位歌者的故事。
可能最為傳奇的就是陳慧嫻了。
現年57歲,出道39年。她一邊走過時空長廊,一邊回憶光陰故事,1965年出生,1983年出道,而她將自己的代號定義為「1989年」,因為這一年,她出了紅遍全球華人圈的《千千闕歌》,也是這一年,她選擇了巔峰時刻暫別歌壇,而她給自己畫的自畫像,也正是暫別歌壇演唱會上自己的一襲白色的公主裙。
而這「光陰的故事」,交織著別人的敘事。
成龍說,「別看她嬌嬌小小的,但她唱起歌來嚇死人,肺活力太大了」;
阿嬌說,「我覺得她超帥的,她在最紅的時候去讀書(留學)」。
——在一些人的故事中,她是可愛的;在另一些人的故事里,她又是帥氣的。
譚詠麟說,「這位歌手,我是看著她出道,看著她長大」;
阿Sa說,「這位歌手,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用自己存起來的錢買卡帶的歌手」。
——在一些人的故事里,她是后輩;在另一些人的故事里,她又是前輩。
而這,就是最真實、最動人的「光陰的故事」,有代際的傳承,有人的各個側面。
在代際的表達上,恰如《光陰的故事》,是以音樂唱時光中人,而這一季,也巧妙地做了一些音樂與時光中人的連接。
高音譜號象征前輩歌手,中音譜號象征中生代歌手,低音譜號象征新聲歌手。
在到這個舞臺之前,他們彼此有彼此的「光陰的故事」;
而到這個舞臺之后,他們則將和寫一段「新光陰故事」。
當兩段故事合流,便有很多光陰中的巧合,命運中的奇遇,仿佛似宿命非宿命的奇妙感。
在第一期末,四組組合,都是如此——
楊坤和馬嘉祺,巧合地都把自己的代號定為「2002」,只是,楊坤的2002,是自己命運的轉折之年,而馬嘉祺的2002,則是自己生命的誕生之年。
周傳雄和陸虎,都把自己的代號之年,定為自己辦第一場演唱會之年,周傳雄在2004年,陸虎在2021年,他們對如何給自己的音樂人生下最重要的定義的觀念,驚人地一致。
蕭敬騰和張淇,都是80年代生人,都是不瘋魔不成活之人,兩個人都在舞臺上,流露了超越舞臺的真性情,蕭敬騰一合唱完馬上拍燈,忘乎了「流程」;張淇恨不得把燈錘爆,以表其決心。
陳慧嫻和孟慧圓,兩個名里帶「慧」的女子,超越了年齡、咖位、名氣的束縛,孟慧圓根本沒有認出陳慧嫻的聲音就堅定地無論如何要選陳慧嫻,「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的聲音,一出來就有生理反應,這是無法控制的」;陳慧嫻普通話不好,聽不太懂孟慧圓原創歌曲的文字表達,「我普通話不好,我聽太不懂,但我很感動啊,我想哭啊」。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價值觀的表達,不論你是誰,不論你是天后還是新人,甚至不論語言的障礙,但是我們可以跨越代際,成為知音。
這就是在光陰的故事中,最令人動容的——
能夠穿越光陰的、不被時光打敗的,音樂的力量。
然而,我們還能再往下看一層——
在最初的表層,你看到是「光陰」;
但再往深看去,你看到的是「人」。
因為從「模式向」的創作理念,轉向了「情懷向」的創作理念,它的底層邏輯是不一樣的。
它變成了以人為核心,去優化模式,去改良細節,就有了更多細密的人文關懷的思考。
比較大的改版,是它顛覆了前三季,前輩歌手選新聲歌手的定式,變成了前輩歌手、中生代歌手、新聲歌手,都有優先選擇權的新規。
如上所述,本季分為了前輩歌手的「高音房」、中生代歌手的「中音房」、新聲歌手的「低音房」的三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一個「房主」,這位房主,就有優先選擇其他兩房的權利。
這便意味著,不是只有前輩歌手能選后輩歌手,后輩歌手也能選前輩歌手。這種「平權意識」,其實是一種非常好的價值觀倡導,這是回歸到對時光長河中,每個人、每代人,一視同仁的尊重。
中度的一個調整,是為后續無緣于這個舞臺的歌手,提供了一個離場solo舞臺。
比如這一季的安又琪,在離場前,為這個舞臺帶來了一首個人秀的《修煉愛情》。
這其實不是多大的一個模式點,甚至不能稱之為模式點,但是恰在這個點上,我看到了《我們的歌》的主創們,在歷經了三季、復盤了三季,決定刪掉什么點、決定增加什么點之時,體現出的價值觀。這個solo舞臺,就是他們在取舍之間,認為要《我們的歌》里,除了如愿結對的「我們」,也要關照落單的「我」。
非常細小的彩蛋,是如陳慧嫻的編曲里,前奏中特別編入了德彪西的《亞麻色頭發的少女》。
這就是屬于音樂人的浪漫。陳慧嫻多年不在大眾視野里活躍,這次歸來,一改記憶中長發玉女的形象,而是很酷的亞麻色短發。今年的她57歲,但在主創眼里,她就是「亞麻色頭發的少女」,仍然純粹,仍然青春。
筆者喜歡這種小設計,它似乎不值一說,但又最為動人。
恰恰是這種細節中,最能感受到節目組人性關懷的底色。
最近,在綜藝的文化出海上,有一件里程碑式的事件。
西班牙國家電視臺宣布《我們的歌》西班牙語版《不可思議的二重唱》已經完成錄制,將在9月底播出。
于是,它將變成一個跨越東、西方,跨越老、中、青三代,一個更宏大的、跨時空的《我們的歌》。
同時,《我們的歌》西班牙語版《不可思議的二重唱》的開播,也開創了中國原創節目模式在歐美主流媒體平臺播出的先例,不僅實現中國原創節目模式向歐美輸出的「零的突破」,也首次讓歐美電視節目制作以「中國標準」為指導。
而這樣一個跨越空間的世界音樂文化共振,1號認為,它是基于「時間」與「人」的「空間」延續:
它既是「時間沉淀」到一定階段的「空間拓展」——
從2019年開始,《我們的歌》已經成功制作了三季。
從第一季的「組合季」絕版組合 、聚合聲量 、引爆圈層;到第二季的「破圈季」形成破圈組合,經典共鳴,口碑在線;再到第三季的「擴容季」,我們看到了寶藏組合,代際擴容,全新改編。三年三季以來,《我們的歌》這個IP也有了屬于自己的「光陰的故事」,有了豐富的實踐、有了成型的寶典,才錘煉成了一個可輸出、可復制、可跨洲落地的國際化模式。
西班牙國家電視臺原創節目總監安娜說:「這是來自中國的節目模式,在當前西班牙娛樂市場長期缺乏音樂類節目的情況下,《不可思議的二重唱》以匠心獨運的跨代際視角帶給觀眾不可思議的獨特體驗。而且,西班牙版本將是歐洲市場的首個改編版本。」
由此可見,其意義之重大,不僅之于中國綜藝,也同樣之于西班牙娛樂市場。
首例成型之后,未來或許會有更多綜藝模式文化出海,但能夠成功的前提,一定都是能做「時間的朋友」的長期主義者,不斷打磨模式、不斷驗證成功。
它亦是「人文精神」打破文化差異的「世界共鳴」——
恰如上文所說,《我們的歌》這個IP里,有很多閃光的人文主義精神。
比如關于傳承。代際這個核心模式點的背后,是指向傳承的。以音樂為溝通的橋梁,打破代際、傳承文化,讓文化不因代際之別而產生斷點,就像一首流淌不絕的歌。
而這,其實是人類文化中的一個「母題」,就像是個人要以撫育人后代延續基因,文化也要找到延續自身的方式,而《我們的歌》做的恰是如此,因此,就產生了「需求」。
比如關于關照。這種對于時代中人的關照,是所有文明、所有人都可以情感共鳴、思想共鳴的美好,所以,就有更好的基礎,能夠形成一種跨文化的知音感。
仔細品來,你會發現——
人,才是這個「光陰的故事」中,跨越時間、跨越空間,最核心的要素。
我想,《我們的歌》做到第四季,它的Bible(寶典)之中,最寶貴的箴言,應該就是——
模式的核心不是模式,模式的核心是人。
所以,才會有從「模式向節目」走向了「情懷向節目」的轉折。
在到這個舞臺之前,他們彼此有彼此的「光陰的故事」;
而到這個舞臺之后,他們則將和寫一段「新光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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