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吳阿萍和傳真都到案了,媒體也公布了他們的審訊視頻,不過準確的說放出來的這段視頻不應該叫審訊視頻,而是媒體對他們接受審訊后的采訪視頻。
其實不光是我,網友們也有這樣的疑惑。
(相關資料圖)
簡而言之,吳啊萍至少有三個疑點。
首先,這個女人在回憶自己的作案動機的時候,素有的語言太流暢了。按照常理,一個在通報中說明其近年來行為非常錯亂的一個人,卻講述的非常流暢,讓人感覺不太理解。甚至我這樣偶爾講講課的人,如果是回憶思索,把一段經歷想講述出來也會放慢語速,然后用語調的頓挫來,拖延時間組織語言,表達出內容讓別人能夠理解。
可以說,想要在保持視頻中這樣的語速下,做到語言的流暢,而且沒有一個語序的錯誤和口頭語重復的詞匯,要么是媒體進行過剪輯留了她語言最通順的部分,否則真的很難。而且她的經歷來說,是一個醫(yī)生而不是老師。
其次,按照說明,吳啊萍是一個由于工作壓力大,而常年做噩夢神經衰弱的人,從根本上講,應該不是心理強大的人。應該是內心比較脆弱和恐懼的人,面對審訊機關的審查竟然沒有畏懼感,起碼聲音和眼神沒有見到恐懼。
放到正常人來說,面對審訊機關,甚至面對記者,尤其是錄像時候的記者(我干過多年的媒體)。會很膽怯!即便是念稿子,聲音也會不由自主的發(fā)顫。而她的又不像在讀稿子。沒有膽怯,基本一直平視說話,從這個感覺上,她并不像脆弱和恐懼的人,并不像被審訊而像是在演講。
再次,從她自述的作案動機角度來說,確實如果按照佛教的理念似乎可以這么理解,因為夢到戰(zhàn)犯而恐懼就想通過某一種宗教儀式來實現(xiàn)消除自己的恐懼感。
當然,我沒仔細研究過佛學和一些宗教學及巫術,不過以粗淺的想法來看,遇到這種情況可能去祈福而不是去鎮(zhèn)壓么?
民間的踩小人就差不多是這種方式。
對于傳真法師的視頻,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個感覺,他在不停的眨眼,他陳述的內容要么非常可信,要么就完全不能相信。為什么?因為不停眨眼在研究中看來,一種情況就是對方在說謊。另一種情況是他過于焦慮、緊張進而不停的眨眼睛。
看到一個網友對此事的想法,細思極恐,他說:如果她已經不是啊萍本人,而是一個專業(yè)的日本人呢? 中國成長,中國讀書學習,中文,方言……這在幾十年前日本發(fā)動戰(zhàn)爭之前并非沒有出現(xiàn)過的情況。
如果仔細看時間段,今年2月26日,游客發(fā)現(xiàn)有人供奉戰(zhàn)犯,當日寺廟撤掉,而一直到7月份這件事情才被公眾所知,即便吳啊萍到案,這中間有近5個月時間,足以想清如何回答,甚至假如背后有高人或者組織的話,也有足夠的時間讓一個人做好背鍋的準備。無非是犧牲一個被洗腦的激進分子罷了。
總之,一個中國醫(yī)學界頂級學府畢業(yè)的大學生,還是接觸現(xiàn)代醫(yī)學的醫(yī)學生,做噩夢所想到的解決方式是供奉戰(zhàn)犯,很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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