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娛樂圈是個大染缸,但每年還是有越來越多的新人往里跳。
為了成為新人里的“儲備軍”,不少孩子都加入到藝考大部隊中,渴望接受表演專業院校的熏陶。
“藝考圈”這個香餑餑,便被有心之人盯上。
(資料圖片)
在藝考這個圈子里,有一位“神奇”的杜校長。
建校15年來,幾百名未成年女學生被他不同程度騷擾,都活在他的陰霾下,每個人都覺得害怕,每個人又都不敢說。
踩著她們的恐懼,借著校長美名名利雙收,一屆一屆招生,將惡魔之手伸向含苞待放的花朵。
時隔幾年,這些女孩們決定勇敢一次,站出來實名揭露他的罪行。
他的報應終于來了。
杜英哲是誰?
為什么被推到風口浪尖?
簡單概括起來:威逼利誘女學生,對其洗腦、打壓、騷擾、侵犯。
杜英哲,40歲,曾在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讀過本科和碩士。
曾擔任過經典動畫《小鯉魚歷險記》的編劇。
除了編劇,他還有另一重身份。
2007年,杜英哲成立了藝考培訓機構,并在這家機構擔任校長。
機構名叫影路站臺,是業內知名編導類藝考機構之一,不少北影藝考生接受培訓后成功上岸。
有多知名呢?
巔峰時期,一屆能招收500名學生,這招生規模對于培訓班來說,很可觀了。
杜英哲曾自滿說,“我就是電影界的教父。”
但他這位教父,太可怕了。
正常的校長,教書育人。
而他,借職務之便,騷擾、猥褻女學生,制造出多起“房思琪”式悲劇,這其中還不乏一些未成年人。
一位名叫施子怡的女同學,就在最近站出來,實名舉報并控訴了他對自己的騷擾過往。
看中“獵物”,他便以公謀私。
杜英哲給女學生布置劇本作業,會故意留下冒犯性的題目。
比如,《我的性幻想》、《我第一次自慰》。
通過作業來試探學生的態度,以便下一步遞進,進行肢體騷擾。
如果學生反抗的態度比較激烈,他就誘導她們參與機構在泰國的寫作夏令營。
趁著海外夏令營,人生地不熟,強制對女孩進行猥褻。
這已經成為杜英哲的慣用伎倆。
撫摸、摟抱、強吻,都是常有的事。
更不乏一些膽小的女孩,被他威逼利誘發生關系。
而且這部分女孩中,有些還是未成年。
根據施子怡爆料,其中有個03年出生的女孩,在17歲加入培訓機構后被誘騙懷孕,于是輟學。
在18歲那年,生下了杜英哲的孩子。
原本的花季少女,身懷夢想只身來到北京逐夢,卻被40歲油膩老男人毀掉了人生。
等待杜英哲的,是警方公正的審判。
受害女孩們的勇敢不會被辜負,正義雖遲但到,噩夢終于該醒了。
相信,杜英哲一定會為他的惡行付出代價。
#頭條創作挑戰賽#
被殘害的女孩一個接一個,簡直是罄竹難書。
杜英哲的丑惡行徑,突破了做人的底線。
02 教學15年,他害了多少女生
施子怡發聲后,先后有21位受害女同學接連站出來爆料,還原了被杜英哲誘導、恐嚇的真相。
正是有了女孩子的集體發聲,我們才知道杜英哲威逼利誘的套路和細節。
他會看人下菜碟,能猥褻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
字字控訴,都是女學生們一輩子的陰影。
孫某明,戲曲學院12級的學生,原本為了報考北影參加的影路集訓。
結果在三試,也就是面試的最后一關當天,被杜英哲和妻子陳昕要求考前突擊指導。
而他的指導,沒有點評她的面試內容,而是要求她換一件他提前準備的襯衫。
但這件襯衫不是她的尺寸,陳昕便提出讓女孩買膠帶,把身體纏起來擠進這件襯衫。
出于對女性長輩的天然信任,她就著去了,但回來的時候卻是杜英哲向她招手,并將她帶到小區里的一戶。
杜英哲在女孩身體裸露的情況下,用膠帶纏繞其胸部,雙手也都觸碰到了。
女孩嚇得大腦一片空白,下午渾渾噩噩去考試,面試也發揮失常,和夢想學校失之交臂。
羅某妍,中戲12級學生。
單親家庭,家庭條件不算好,進入影路后,杜英哲夫妻倆一直對她表露關心,讓她放下防備。
在一個休息日,夫妻倆帶著她去泡溫泉,并且稱院子黑不用穿泳衣。
言語間,能看出同行對他都多不滿。
只是,他們的不滿遲鈍了些。
杜英哲這才站出來,第二次回應承認了一切。
表示自己已經“社死”,向被傷害過的人真誠道歉,人性中的惡吞噬了自己,說出了那句遲到好久的“對不起”。
即便是這樣,他還再三強調自己的初心是好的,甚至賣慘說自己的學歷以后成了廢紙。
他有想過被他傷害過的女孩子嗎?
真是無恥至極。
如今施子怡已經報警,并配合案件完成了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