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自:北京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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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罐寡言
《誰先愛上他》里,有一個片段非常出圈,是女主一邊哭一邊聲嘶力竭地問道:“難道真的一點點愛都沒有嗎?一點點都沒有嗎?”人都不在了,她不甘心的,反反復復去追問的,卻是早已經問不到答案的問題。
人就是會反反復復地追問。哪怕是已經完全畫上了句號的關系。
就好像,得到了一個答案,故事本身的心碎,也就沒有那么讓人難以面對了。想起曾經和一個朋友走到陌路,到最后最在意的,也依然是,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作過朋友呢?
另一個朋友給我分享了一首歌,是楊千嬅的,《有發生過》。
楊千嬅和黃偉文沒有來往的那幾年,真實的原因已不可考,但我記得當時黃偉文的追問是,其實我一直懷疑楊小姐不曾喜歡過我為她寫的歌詞,那些道謝,直覺上都是客套話。但一直不太喜歡卻一直采用,也許才是種更偉大的包容。而我,真的盡了力了。
是發生過很近很近的碰撞才會介意,也是因為某一刻我相信我們是親密的不一樣的,才會有那么多的失望。
是這樣的,我們在愛里露出最丑陋的一面,居然是因為,我曾經想過把最好的給你。我寫過很多很多的道理,也幾乎盡數釋懷了那些我以為沒辦法過去的事情,但依然會在聽到某一首歌的時候會感到遺憾。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我們是要好過的。但今時今日,也只是一段能用過去時態提起的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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