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不一樣的劇情式晚會由玄武、青龍、白虎、朱雀四個篇章構成,為身處鋼筋水泥的人們,重現隱匿其中的文化根脈。
聲音能量的丟失與尋找,不過是白澤漸漸發現地球上的能量本就是圓滿與自足的過程,那是純粹的聲命體世界。
白澤幫世界找到聲音之本的旅程,何嘗不是對文化本質的思考,傳承傳統文化的過程,也是對個人過去與未來的領悟。
沒有失落,唯有圓滿。
萬千種聲音,終歸會回到本心深處。
這場尋找聲音的旅程,出現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有大張偉、白舉綱、江映蓉、劉憲華等音樂人。
他們相遇在此,也終究會重逢在聲音的世界里。
在大浪淘沙的時代下,丁真無疑是幸運兒。
他被稱為“甜野男孩”,生活在康巴地區的丁真,家就在格聶雪山腳下,每天推開門,看到的是大雪漫山的景象。
理塘的一切都是緩慢而持久的,成群的牛羊在吃草,當地的牧民身披民族風的長袍,臉上露出平靜的神情。
雪山、藍天、草原、冰川、寺廟……傳承著此地人們的善良,拒絕著外界的喧囂。丁真的世界簡單干凈,是當代城市年輕人向往的“詩和遠方”。
很多人問丁真,他的夢想是什么,少年表示自己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就想騎著小馬珍珠,翻山越嶺。
當丁真在格聶雪山下追逐著自己的牛群,不停奔跑時,不知自己在某個冬日,會現身于一場“幻音之旅”,扮演“聲音守護者”神獸“白澤”。
從《山海經》中化身而出,與聲命體相伴,通過重重考驗,終于找回聲音能量,拯救了“聲命體”世界。
不管有多少山川湖海阻隔,也可以讓萬物之聲回歸。
聲音是可以傳承的,上下幾千年,唐宋明清乃至先秦,各有其驚艷后世之音。
白澤帶現代之人溯時間逆流而上,細細領略種種文化,赴明清時期倒看《紅樓夢》,品賈寶玉與林黛玉之間,人生若只如初見的百般情思。
「紅樓一夢」中回回的章節,充斥著賈寶玉與林黛玉百轉千回的癡纏愛戀,黛玉的性子倔強多愁,她的個人命運始終無法掌握在自己手里。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林黛玉將自己一生的眼淚與傷悲,都償還在了賈寶玉身上,不過是過于執念的感情,作繭自縛。
當她聽到寶玉另娶寶釵時,終于淚盡人亡。
人生苦短,放下執念。
北師大的古典文獻學博士何漢杰成,曾如此講《紅樓夢》:“當青春各種復雜的情感突然收束,收束得如此出人意料,變成婚姻這種既定的形式,那么任何青春美好的夢想都將歸于寂滅。”
人生若只如初見,那定是青春的模樣,年輕時我們看的是熱鬧,如今看的是繁華落盡后的結局。
《紅樓一夢》在玄武篇是倒敘演繹的古典作品,在晚會的主創團隊看來,從黛死釵嫁開始講,一直講到寶黛初見,沿著十幾年逆流而上,追溯到聲音最開始的時間。
傳承也可以年輕化,喜馬拉雅為了讓更多的年輕受眾接受,在玄武篇的《紅樓一夢》《一個人的西游》《宋朝那些事兒》中,都做了全新的處理與現代化的解讀。
與《紅樓夢》的傷感不同,在《一個人的西游》中,白舉綱作為玄奘唐僧踏上一場關于“人性”的取經之旅。
劇情式晚會上所表演的幾個西游名場面,分別代表著一個人在掙扎信念的過程中,可能會面臨的各種挑戰,最終堅定自我選擇。
穿越千年,那古典文化所帶來的故事,在年輕嶄新的演繹過程中,最能代表那個時代的氣象,經典的傳承不過是回到初見時的情景。
在嘉賓選擇上,喜馬拉雅選擇了接地氣的大張偉、白舉綱、江映蓉、劉憲華等音樂人。
晚會的主創團隊根據每位音樂人的聲線特點,打造了不一樣的節目。
安居樂業的錦繡大宋,哪怕隔著千年,仍激揚熱血。
大張偉的跳脫,劉憲華的優雅,潛藏無盡的變化與驚喜,是對聲音內容更深的挖掘,劉憲華與陳軍進行了中西樂器的初次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