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超越cp的快樂。
那是一種文明的碰撞,靈魂的共振。
丁真和謝霆鋒,宛如從畫報(bào)中走出來的主人公。
兩個相差21歲的少年郎,在4000米的高原相遇。
初相見時,丁真用蹩腳的普通話喊著,謝霆哥!
因?yàn)椴匚幕行帐媳蝗趸米约好褡逄赜械牧?xí)慣,喊著湖對岸的大哥哥。
出走半生的謝霆鋒,揮了揮那不羈的手,過來吧。
一個香港人,一個藏族人。
從此開啟了一段“川藏小狼”與“港島飛鳥”的故事。
丁真給謝霆哥帶來了一匹馬,在高原上,馬是自由的象征。
如果不會騎怎么辦?
沒事,我教你。
這簡單又霸道的五個字,好像在說,
哥,歡迎來到丁真的世界。
在打開那扇奇妙的大門前,還要給謝霆鋒穿上一件藏袍。
給,你穿上。
對,立刻馬上。
就這樣,謝霆鋒還在滿頭小問號時,被拽進(jìn)了丁真的世界。
謝霆鋒用他的港普問,你為什么約我來這個地方?
因?yàn)檫@里是最美最神圣的格聶神山,而我的家在神山腳下。
回家,給你做好吃的。
謝霆鋒就是那個突然闖入的好奇寶寶,想跟著丁真去山里挖松茸。
只是再野性的漢子,也害怕山里有熊。
丁真默默舉起小黑手,我來保護(hù)你。
話雖少,年紀(jì)雖小,但謝霆鋒,信!
兩個人沒有一絲絲猶豫的走進(jìn)了深山老林。
作為常年做菜的人,見到自然的饋贈,是挪不開步的。
謝霆鋒像神農(nóng)嘗百草一樣,把各種植物全往嘴里塞。
嚇的旁邊在山里生活了20年的人,暗戳戳的扒拉他,小聲提醒,別吃了。
關(guān)心接收到了。
但謝霆鋒還在繼續(xù)吃,而丁真逐漸鋒化。
兩個野人趴在地上一起吃蔥。
采完松茸,滿載而歸的喜悅,縈繞在他們彼此中間。
丁真興致勃勃的向謝霆鋒嘮叨著,如何給松茸分類。
品相好的賣錢,開花或者碎掉的就家里留著吃。
質(zhì)樸的丁真滿心歡喜的等著把松茸買錢。
而謝霆鋒作為一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廚子,眼睛里只有食材,第二天就把上好的松茸給煎了。
還擺了一個精美的拼盤。
干得漂亮!
丁真也不吃虧,他作為采訪屆泥石流,在懟謝霆鋒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
謝霆鋒:你的牛有丟過嗎?
丁真:有
謝霆鋒:那怎么辦?
丁真:找唄
謝霆鋒:這個味道有點(diǎn)像酸奶是吧?
丁真:不像
謝霆鋒:你這么轉(zhuǎn)下去會出火的。
丁真:不會。它里面是水。
丁真帶著謝霆鋒提煉酥油,要先把牛奶捶打兩三個小時。
然后謝霆鋒苦哈哈的在那打。
丁真慢悠悠地講,我們現(xiàn)在用機(jī)器了,不用人打。
謝霆鋒竟無語凝噎之時,
丁真用他清澈的狗勾眼盯著謝霆鋒說,你不是說想體驗(yàn)一下嗎?!
謝霆鋒:你這樣顯得我很像個傻瓜。
男人之間莫名的勝負(fù)欲,也經(jīng)常被激發(fā)出來。
爬個山,丁真都想爭第一。
年長的哥哥寵溺一笑,你這個頑皮的小伙子。
謝霆鋒也在無聲無息的逐漸真化。
一百多斤的人,像小學(xué)雞般打架。
還總會冒出來一些讓人看不懂的行為。
旁人看著幼稚,正主卻樂在其中。
謝霆鋒在下則通村待了四天,每天都是新色號。
四天后,謝霆鋒已完全融入村民。
根本分不出誰是出道20年的港圈大明星,誰是生活了20年的藏地同胞。
丁真與謝霆鋒,一個是繁華都市的代表,一個是自然生長的象征。
他們像磁場的兩極,截然相反,卻又始終是共同體。
帶著綠松石耳墜的少年,搖開了高原與世界之窗。
帶著菩提手串的哥哥,修行著身心、管控著情緒。
也是另一種形式的撞擊。
丁真說,我不愿意一輩子都在外面,會思念爸爸媽媽和弟弟。
謝霆鋒說,我從小漂泊在國外,可能幾年才會見到家人一次。
匆匆?guī)兹眨降资恰耙婁h插真”還是“真鋒相對”,一點(diǎn)也不重要。
他們是文化間的碰撞,更是人生際遇的情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