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馬斯克不只是科技圈的紅人,也是推特的忠實用戶。
他除了會發一些特斯拉和航天相關的內容之外,也會分享一些奇怪的東西(就比如前段時間用中文發了首《七步詩》)。
結果昨天他突然又在網上分享起了一些心理學方面的知識……
“應該從小就教給所有人”
《50種認知偏差要注意,這樣才能做最好的自己》
這次可真的是“世界首富分享給年輕人的50條知識”了(手動狗頭)。
一起來看看,這些“從小就該學”的認知誤區都說了啥吧……
基本歸因錯誤:我們經常根據個性或者性格來定義別人,但會用情境因素幫自己開脫。
(Sally上課遲到,肯定是她懶;
你自己遲到,就是因為早上太忙亂了。)
自私偏見:失敗總是有原因的,但成功全靠自己。
(你覺得得獎是因為自己努力工作,而不是靠別人的幫助和運氣。
但如果考試不及格,只是因為睡眠不足而已。)
組內偏愛:我們會更喜歡圈子內,而不是圈子外的人。
(Francis跟你一個教堂,所以你喜歡他多過Sally。)
從眾效應: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接收到某些理念、時尚和信仰,這些理念的影響也會隨之壯大。
(Sally覺得指尖陀螺對孩子挺好的,Francis也這么覺得。)
群體思維:人們更希望與團體能保持一致與和諧,為了盡量減少沖突,我們偶爾會做出一些不合理的決定。
(Sally想買冰淇淋,Francis想買T恤,所以你最終建議買印有冰淇淋圖案的T恤。)
光環效應:如果你認為一個人有積極的特質,這種積極印象就會輻射到那個人其它的特質當中(同樣適用于負面特質)。
(Taylor這么可愛,她肯定一點也不刻薄!)
道德運氣:一個更好的結果會提高人們對其道德的評價,反之亦然。
(XX文化贏得了XX之爭,是因為他們比輸掉的人更有德行。)
錯誤共識:現實中支持我們觀點的人,要比我們想象中的少。
(“所有人都這么想!”)
知識的詛咒:一旦我們知道了某件事,就很容易假設其他人也同樣知道這件事。
(Alice是一名教師,她很難理解新同學們看事情的角度。)
聚光燈效應:我們會高估人們對我們的行為和外表的關注程度。
(Sally很擔心大家會注意到她的冰淇淋T恤有多丑。)
可用性啟發式:我們在做出判斷時,通常都依賴于腦海中出現的最直觀的例子。
(選擇商店時,你通常會選擇最近看到過廣告的那家。)
防御性歸因:一件事故中,目擊者會隱秘地擔心自己也受到同樣的指責,如果目擊者與受害者的經歷更相似,他們就會更少地責怪受害者,轉而去攻擊加害者。反之亦然。
(Sally等綠燈時一直在車里玩手機,結果被追尾了。
目擊事故的Greg也有開車發短信的習慣。所以他下了車,對撞了Sally的人大吼大叫。)
世界公正假設:人們傾向于相信世界是公正的;因此,我們會認為出現不公正的事是有原因的。
(“Sally的錢包被偷了,看,她總因為T恤的事批評Francis,遭報應了吧。”)
樸素現實主義:我們習慣相信自己觀察到的是客觀事實,而其他人是不理性,不知情的或者有偏見的。
(“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真面目,其他人都很蠢”)
樸素犬儒主義:相信自己觀察到的是客觀事實,而其他人比他們表現出來的還要更加以自我為中心。
(“這人對我好的唯一原因,肯定是想從我這得到點什么。”)
福勒效應(又名巴納姆效應):我們很容易接受一些含混不清,用途廣泛的詞來形容自己的性格。
(“這個星座指南真是太準了!”)
鄧寧·克魯格效應:你知道的越少就越自信,知道的越多就越謙虛。
(Francis自信地向大家保證,冰淇淋里絕對沒有海帶。海帶也沒有被用于乳制品行業)
錨定效應:我們做決定時非常依賴第一眼信息。
(“這東西寫著打五折?那肯定老便宜了。”)
自動化系統偏差:我們很依賴自動化系統,甚至有時候會過于相信,導致真正正確的決策被修改了。
(你的手機會自動把“its”改為“it`s”,所以你會以為這是正確的用法)
谷歌效應(又名數碼健忘癥):我們經常會忘記在搜索引擎中很容易找到的信息。
(“那個喜劇片里的演員叫啥來著??我都查了8次了”)
阻抗理論:自由受到限制時,我們會產生不快,所以會做出一些被禁止的行為來釋放情緒。
(老師和家長越讓孩子去做作業,他越是不肯去)
確認偏差:我們傾向于找到并記住能證實我們想法的信息。
(用不完整的證據得出一個陰謀論,卻忽略那些反例)
逆火效應:當一個錯誤的信息被更正時,如果更正的信息與人原本的看法不符,反而會無端加深人們對錯誤信息的信任。
(推翻你陰謀論的證據,很可能是政府偽造的!)
第三人效應:我們會認為別人比自己更受到大眾媒體的影響。
(“你顯然是被媒體洗腦了!”)
信念偏差:當我們判斷一個觀點是否可信時,憑借的不是這個觀點是否正確,而是我們愿不愿意相信這個觀點。
(“Sally說她也支持你那個陰謀論。但她沒說出什么證據來。”)
可用性級聯:某些事情越是被公開和重復討論,為了融入社會,我們就越會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一個糖果里藏了剃須刀片的故事廣為流傳,最終許多美國人不再在萬圣節時提供自制糖果。)
衰落主義:我們會更傾向于將過去浪漫化,并消極地看待未來,認為全世界都在走下坡路。
(“在我們那個時代,孩子更懂得尊重!”)
現狀偏見:更傾向于保持不變,認為即使是有利的變化也是一種損失。
(即使一個APP的服務條款侵犯了Sally的隱私,她也不愿意換另一個程序)
沉沒成本謬誤(又名承諾升級):即使面臨著負面的結果,人們也不愿意放棄前期投入,反而會在這些注定失敗的事情上投入更多。
(“來都來了,一不做二不休!”)
賭徒謬誤:認為未來的可能性會受到過去事件的影響。
(Alice猜硬幣已經輸了9次,下次肯定能猜中)
零風險偏差:人們會追求讓小風險趨于零,卻不會通過某種方式降低大風險的概率。
(“你應該買個保修服務”)
(注:或者是“疫情來了,快多囤點廁紙”)
框架效應:人們經常從相同的信息中得出不同的結論,這取決于信息呈現的方式。
(Alice聽說最喜歡的候選人以45%的支持率“大獲全勝”;Sally聽說候選人的支持率45%“讓全國失望”;他們對相同的統計數據有不同的解釋。)
刻板印象:人們普遍認為,盡管沒有具體的個人信息,但一個群體的成員肯定有某種相同的特征。
(那個留著精致小胡子的人肯定是個嬉皮士,估計還收集了一些黑膠唱片。)
外群體同質性偏差:人們會認為圈外人千篇一律,而自己圈子里的人各個不同。
(Alice不打游戲,但她覺得玩游戲的人都一樣。)
權威偏見:我們信任權威人物的意見,并經常受其影響。
(“我老師告訴我可以這么做。”)
安慰劑效應:當我們相信某種(原本無效的)治療會奏效,它通常就會產生一點點生理上的效應。
(Alice服用了一種安慰劑來止痛,結果疼痛真的減輕了。)
幸存者偏差:人們更傾向于關注那些幸存下來的事物,而忽略那些失敗了的。
(Greg告訴Alice,她的包包生意肯定很好,因為有一家成功的時尚公司運用了同樣的策略。【但其實其它10家倒閉的公司也用了同樣的策略】)
精神活動過速:我們對時間的感知取決于創傷、藥物使用和體力消耗。
(當汽車差點撞到我的時候,時間都慢了下來……)
瑣碎法則(又名自行車棚效應):人們通常會對瑣碎的問題給予不成比例的重視,同時又避免面對更復雜的問題。
(當地政府沒有考慮如何解決流浪人口問題,而是花了大量時間討論修建自行車道和車棚的問題)
蔡格尼克記憶效應:比起已經完成的任務,人們更容易記住未完成的任務。
(Greg因得自己什么事都沒做而感到很沮喪,直到他看了自己的任務清單上已經劃掉了很多項)
宜家效應:人們會更看重自己參與了一部分創造過程的東西。
(“你喜歡我花20塊錢買的這個盆嗎?我自己上的色。”)
本·富蘭克林效應:人們喜歡幫助別人。如果我們已經幫了別人一個忙之后,我們會更期待去幫他另一個忙,而不是從他那得到一個回饋。
(Greg給Francis借了一支鋼筆,等Francis又向Greg借5塊錢時,Greg很爽快就借了。)
旁觀者效應:周圍人越多,我們幫助受害者的可能性就越小。
(一群學生看到有人打架受傷,沒有人報警)
暗示感受性:我們,尤其是兒童,有時候會將提問者的想法誤認為是記憶。
(“你從沙發上摔下來是在你媽媽打你之前還是之后?”)
(注:此處為陷阱式提問,很可能媽媽并沒有打孩子,但孩子的回答極易被誤導。)
虛假記憶:我們會把想象誤認為是真實的記憶。
(Greg確定Sally說了一個關于菠蘿的笑話,但這個笑話其實是他自己在電視里看到的)
潛隱記憶:我們也會把真實的記憶誤認為是想象。
(Greg以為他去了墓地,但他確定自己只是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聚類錯覺:我們會在原本隨機的數據信息中發現模式和規律。
(Alice!你看那朵云彩好像你的貓啊!)
悲觀偏見:我們有時候會高估壞結果的概率。
(“水只剩半杯了,啥都不會變好了。”)
樂觀偏見:我們有時候會對好結果過于樂觀。
(“水還有半杯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偏見盲點:人們不認為自己有偏見,還會覺得別人比我們自己更偏激。
(“我沒有偏見!”)
怎么說呢,似乎每個人都能在這些偏見當中找到自己曾經的影子。
就比如……
“誰會看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