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打開手機,就是鋪天蓋地的沮喪。
不能做什么,也沒法說什么,感覺胸口憋得慌。
和朋友相聚,大家也總是唉聲嘆氣。
似乎在這個春天,體驗并談論春天的美好,不僅是奢侈的,甚至,還是可恥的。
是的,生活還得繼續,可我們如何對同胞的經歷視而不見呢?
有人說,我們經歷著一場共同的“替代性創傷”。
少看會兒手機?當然可以。但……真這么容易就好了。
在網上看到@逃亡者的恰恰 說的一句話:“如何待在個體最安全的狀態下以最微小的代價面對他人最大規模的痛苦,這大概是21世紀最恐怖的哲學命題。”
這個命題,我找不到標準答案。
——在在力所能及的范圍里,安頓自己、安撫朋友。
不泛濫自己的情緒,也不放棄自己的同理。
我相信在“達則兼濟天下”和“窮則獨善其身”之間,還有無數我們可以容身、可以爭取的空間和縫隙——這是我能想到的全部了。
朋友,你呢?
關鍵詞: